2017 春

颜狗

碰到那些公开自称是「颜狗」的人,我也不知道该持怎样的态度,不敢说「你真坦率」,我只能说「人艰不拆」。即使只是偶然听到他人对这方面的八卦议论,我也会感到无比尴尬。(你猜我是不是颜狗?)

想像一个发好人卡的场景「你是个好男生,可是我太漂亮了,你配不上。」我觉得这话挺阴暗的。人一般为了避免冲突(日后好相见),都会说「你是个好人」,但并不说穿真实的理由(当然这个理由不一定就是这里说到的那些略显阴暗的理由)。本段文字仅仅讨论「颜狗」这一主题,完全忽略「看脸」之外的其它因素的影响。

放弃为了潜在的恋爱对象维持正面形象的努力,即是自我放弃了。我已经自我放弃很久了,我想试试重拾自己的形象?笑。

自私

跟一个刚分手的朋友吃饭聊天,联想到了一些东西。我自己是一个挺「自私」的人,承认自己没有「肉包子打狗」(舍得、不吝啬)的气派,也不想把妹,你猜是不是因为酸葡萄心理?

浅尝辄止、三不主义的做法,把不到妹很正常。也可能是还没有碰到一个所谓的能让人豁出去的「真爱」?工作、休闲、财货勉强略有盈余,过好自己就很不错了,再多一个人就难说了。如果要为了不再一个人牺牲太多去勉强凑合,宁可就此作罢。没有多少人愿意忍受生活质量下降太多(虽然其实人能够适应),我会想:要是两个人一起生活没有变得更好,还在一起干嘛呢?

当然这是心态问题,一旦恋过,可能那就变成了生活必需品,单着的人反而能够一直单下去。

爱的等价交换

学生时代,觉得付出一份爱,才会得到一份爱,但是不愿意付出太多。后来才发现,付出很多爱,才能得到一些爱的回报,甚至只有一点点。可惜我现在依然那么自私。

我讨厌别人“那样”对待自己,却偶然发现自己也会以类似的方式对待他人,这何其残忍。人平常会高看自己,直到看到了自己的阴暗、自私、愚蠢的行径,才发现自己如此不堪。

就好像现实中的努力,说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,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,更通常的情况是十分耕耘,才一两分收获。没有天赋异能,没有家底、才华、外貌、身段,没有成就、影响力,只能靠「搬砖」勉力生存。

我真的不敢告诉你「我喜欢你」。女神还是活在心中好了,不能得到才能称之为女神。

碎碎念

吃多少才够

从小形成「不浪费食物」的习惯,得到的食物无论多少,我都会下意识地尽量吃完。绝大多数情况下,我都能吃完,可是我现在越发搞不清楚自己合适的进食量是多少了,甚是忧心。

以前运动量大还好,可以消耗掉多余的热量,现在运动量小了,还吃那么多就不行了!今天我试着吃少点,当时我也确实能感觉自己饱了,但判断不了饱腹感能持续多久,能不能撑到下一餐。我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吃,然而理智让我少吃点,情感和理智在打架……

最近也终于把所有剩余的速溶咖啡和零食都消耗完了。这几个月来,已经比过去增重6斤…… 春节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体重也没有恢复的迹象,真是玩大了。少吃多动,真是至理名言。

强迫症

混乱是必然的,自然的总体趋向是「熵增」。想要整洁,少不了「做功」,过度整理的投入通常非常不值。

大多数的待办事项、书单、文章,它们都毫无意义…… 它们通常会一直沉睡在哪里,直到堆积如山,然后你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曾读完过甚至不曾打开过它们。

我有一点点不一样,会花很多时间去读完这些收藏的文章、资料,然后它们的结局还是「被删掉」。时间太少,我只能囫囵吞枣地读完就算了。这中事情永远不可能有尽头,只是觉得文章有趣、有用,头脑一热,就收藏了;后来发觉它们的价值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大,我竟然还不及时地放弃沉没成本,而是去把它们看完了,看完,完…… 收集癖、强迫症不可取。

谁叫我蠢啊

我承认自己确实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人(宛如智障)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,毕竟这是事实。像个机器一样,重复着暂时 AI 还做不了却着实无趣的工作,所以这被程序员们戏称为“搬砖”。我也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动过脑了,业余生活继续放任自流,都快不记得思考的乐趣是怎样的了。

今天(2017-04-16)偶然碰上一道(不难的)编程题,竟然突然回想起了当年高三备考时刷题的感觉,专注、充实而愉悦,这种「心流」的感觉真是久违了。一些知识领域,只要抓住要点去做,循序渐进(避免过度的挫折),能够不断获得智识上的乐趣。

重新发现思考的乐趣,起码不用总是像个废宅那样等着动画番剧更新,不用总是像个信息焦虑症患者那样不停地刷着朋友圈、微博、Facebook 和 Twitter,用无尽的 Feed(信息流)来消磨时间。

Feed,英文释义是喂养、饲料,这个词用得真是妙,庸众被无穷无尽、价值低下的碎片信息(即饲料)所喂养着,然后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,被各色以卖广告和用户隐私为生的媒体(特别是社交媒体)所撕扯分食。天上不会掉馅饼,如果不愿意花钱买知识,「嗟来之食」通常也只能是免费或廉价的垃圾信息。

不主动,作死,不坚持

不够主动。小学曾经参加过乐高机器人相关的比赛。到了初中,发现学校也有相关的活动室,但是愣是没有去找相关的老师问问,本来学生时代还能变得更有趣一点的……

因为不够主动,错过了妹纸,人家当年可是喜欢我的。可惜过了这村就没这个店了,我醒悟太晚,当年的我又不是不喜欢她…… 肠子都悔青了。

学生时代到现在依然经常作死抓脸(挤痘痘等),现在自己的颜值,也就只可远观。恨小学的自己省去了买牛奶的钱去黑网吧打游戏,好好买牛奶喝多好……

不够坚持。小学毕业开始学跆拳道,初一稍微努力过一阵子,然后就荒废了。还有我高考之后的那段时间,如果能再稍微认真读 C 语言的入门书,或许暑假就能过得更有意义,然后可能会沉迷技术,不玩社团?

一眼看到头的生活

薪酬即使增加个几千一万(当然多多益善),会过得更开心吗?最大的可能还是高兴没多久,就恢复回原来的生活状态了,一切照旧。毕竟收入的增量还没有达到引至质变的程度。这时候,如果生活的连一个苟且的乐子都找不到,活着就很难受了。

为什么怀缅过去?可能是现在碌碌无为。

短跑冲刺式的目标

发现现在自己的做事风格有严重的问题,目标不是设得太大就是太小。

太小的目标没有什么用,而且还让时间更碎片化了,更加难以集中精力干大事了。太大的目标,没有分解为高效可行的步骤,反馈周期很长,很久才能获得一点点成果,久了人就很容易失去了做事的兴趣和激情,疲态尽显,效率每况愈下,即使最后完成了,也踟蹰了太长太长的时间。毕竟「一鼓作气,再而衰三而竭」。

设立合适的「短跑冲刺」式的目标 —— 要稍微超出自己的舒适区,有点挑战性,能够考验智商(锻炼脑力);即使目标再大,分解出的小目标必须要在短期内能够被完成,最好完成时长能在一天之内甚至两三个小时以内。

举个例子,我需要许多时间写长博文,必然会有写得很不顺的时候,通常就会想「不如不写算了」。其实就是因为目标设得太大了,博文牵涉的话题和内容太广了。我又非要执拗地把内容写得面面俱到,于是篇幅更长了,在漫长的写作过程中精神饱受摧残,写作效率不敢恭维。

当发现难以按照原来计划完成任务时,就应该及时调整目标,缩小关注的面,以期一鼓作气集中解决掉一个规模合适的问题。这样才能有不断的反馈,以催促自己不断前进,推进完成更大的目标。

工作以来,不少时间都处于麻木不仁、浑浑噩噩、无精打采的状态。现在终于想起自己也曾有过风风火火、雷厉风行的时期,不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。大概保持那个状态,就能一往无前地做成很多事情吧。突然我又产生了一种「我终于回来了」的感觉。

这毫无疑问是老掉牙、说烂了的道理,可惜啊,只有自己得出的道理,才是能算是真正的道理。所以人啊,总要重复犯错。

鸡汤通常都是对的

许多被错误定义为『鸡汤』的东西都是对的,它们之所以被这样定义,正是因为许多人做不到。

当然「鸡汤」不一定都是对的,好的「鸡汤」也难免有特定的适用场景。我并不想详细讨论上面这句话的对或错,能从中得到一点启示和感想就够了。

有人这么描述「鸡汤」的原罪 —— 给汤,不给勺。我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,本来「喂鸡汤」就跟「技术分享」一样,不可能短时间内让你学到许多技术干货,不可能一下子改变人的性格、习惯、天赋。鸡汤的效用被过度期待,然后又被过度贬损,只不过是人们在自欺欺人之后发泄对「自己无能」的愤怒,罪不在鸡汤。

「技术分享」通常是为了引起你对某种技术的兴趣,让你在分享之后自己去找时间去深入探究;「喂鸡汤」也是类似的作用,它振奋了你的精神,提醒你继续努力。命运有再多随机性,也还是有能够把握的部分。如果花半小时看完一篇鸡汤文,能换来庸人的半天奋进,花两三个小时看完一本鸡汤书,能换来三天的努力向上,难道还不够吗?起码比整天刷剧、打游戏强那么一点点。

生活本来就很麻烦且令人沮丧,到底是什么让人产生「只要努力,生活就会变得美好」的错觉?可能就是所谓的「鸡汤」和「正能量」。即使付出了不少努力,还是离鸡汤里描绘的未来图景差个十万八千里,可能会觉得「生活欺骗了你」,可是那只能算是无用的抱怨。现实生活里的成长,其实比那些虚耗时间的烂游戏的经验槽涨得还要慢,那「人生」是「烂游戏」吗?那又何妨,只要生活里还有那么一星半点、贫瘠的乐趣和美好可以去向往和期待,就已经足够支撑我继续活下去。(大敌不过是「贪心不足蛇吞象」)。

只要鸡汤还能振奋我的精神,我就还会毫不犹豫地把灌下去。鸡汤虽然不是绝对有益,但也不能算是「饮鸩止渴」,它还是利大于弊的。来壮士,干了这碗鸡汤。

重大抉择

人通常很少有机会拥有作出「重大的抉择」的机会。生活实际上是由各种具体而琐碎的选择组成的 —— 午晚饭,吃饭堂、外卖还是出门下馆子?上下班通勤,骑行还是乘车?洗澡时,听听歌还是播客?睡前,看看书还是动漫,玩会游戏还是更新博客?认真完成这件工作任务,还是随便糊弄过去然后自学?正是这些看似细小的一个个选择,才组成了「重大的抉择」。

所谓高考志愿、出国、择业、婚嫁、生育等等的抉择,你手上的明面或潜在的选项,都是路径依赖的结果,正是以前一个个无足轻重的小选择,把你带到了今天这个并不理想的地位。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,哪怕这个选择看起来再怎么无足轻重,只浪费你几分钟还是几小时。

反脆弱

一切通过自身少数经验加读过的文字得出的「生活方法论」,都是难以自证的。在任何能够构成有效因果关系的证据出现之前,这些理论都不过是臆测。更别说还有随机性的扰动,会让人越发认定命运是无可把握的。人都有「反脆弱」的特性,只要面临的不是毁灭性的打击,任何适当的危机和压力,都不能算是阻碍和弯路,它们会让人更快、更好地成长。

「反脆弱」这个概念真的让思想僵化的我醍醐灌顶。早已对「舒适区、学习区、恐慌区」的概念感到麻木了。知道自己一直处于舒适区,但就是贪图安逸,走不出来。

果然,我还是太小看人的适应能力(小看自己),即是「反脆弱性」。没什么大不了的事,一切「糟糕和美好」都总会过去的。不失去,就不知道现在的美好;失去了,也没什么,花些时间,你总能适应,不用太纠结;搞不好,你还能更强大。

我以前也失去过我珍视的东西,花了五六年才看开。即使是缺胳膊少腿这种严重的事故,时间长了人也能够接受现实,然后恢复平静。人是健忘的动物,是坏处也是好处呢。

所以「多去承担那些并不致命的风险」是一种值得尝试的生活方式。

人艰不拆?

明明知道了许多残酷的真相,但就是习惯下意识去回避、逃避…… 拖着不去直面现实并不能解决问题,拖得越久越是被逼在墙角,失去自救能能力,再没退路,然后悲惨地度过余生。

成长有时需要一种恨,有时是因为碰到自己看不惯的人,竟然过得比自己好:这个混蛋竟然也能考上xx大学,我却不能?!复读一年、两年,我也要考上!就是要这种恨(志气)。

这里我说残酷现实真相的其中一种 —— 这个世界看脸。我虽然颜还勉强,但是矮啊,略等于三级残废,毕竟妹子看男生更看整体形象,说得就是能不能带出门逛街涨脸,有没底气带去「给姊妹过过眼」。显然我就非常吃亏,毕竟有些东西是天生的,几乎没有回旋的余地。可怕的是,我当然也会喜欢漂亮、聪明的女生,所以恋爱方面基本常常处于非常被动的境地。差得看不上,标准降不下,我认识的好妹子许多也是这样。

大家心照不宣,都不敢轻举妄动,这样还能继续做朋友,静候机会,或许哪天备胎能成事。当然大多人都秉持着「人艰不拆」的态度,力图让人际关系和谐,世界仿佛一片祥和美好。还是举颜值方面的例子 —— 一旦聊起颜值的话题,你会发现自己的一些看起来还挺友善的朋友,竟然会非常「毒舌」(说难听点就是恶毒)地评价别人的外貌,甚至当事人在附近,也敢毫不忌讳谈论下去。(还好我的核心朋友圈不会这样)

一些条件差,就得靠其它条件的优越来补了。所以人要非常努力,才能赢得一点点真正的选择权。都是丛林法则,不强大就是没人权!比如择偶,人丑就是没人权!人矮就是没人权!人穷就是没人权!

为什么不去努力争取!不去恨呢!废宅的做法,就是去享受各种安娱,麻痹野性,苟且过活。这么废,为什么不去死呢?举个不恰当的例子,在当今这个时代,霓虹x军x国x主x义者即使想要打 World War III 恐怕也打不起来,因为现在的日本年轻人已经不再是昔日的「昭和男儿」,而是「平成废宅」。

要恨为什么自己当年怎么这么窝囊只读得上华工软件,连中大信科都考不上?考试只得中游偏上,比不过我的同学?为什么折戟美团、腾讯三面,只能当不咋地的北漂?工作的绩效不高,比不过我的同僚?要有志气,要有恨,要竞争,要斗争。(虽然我在这里这么说,对于比我更差的人来说,听到这一番话,会觉得不太舒服;可是我这一层的人,听到那些患有「浙大病」症候群那帮人的言论,何尝不会产生同样的一种感觉呢?)

有太多亲朋好友,很容易就能得到安慰,并不见得是好事。慰藉太多、安娱太多、小确幸太多,以至于整个人丧失了独处的力量,失去了哀伤的力量,失去了恨的力量,恐怕会没有什么出息,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中死亡。功利主义、实用主义对年轻人来说未尝是一件坏事(也有正面作用),树活一张皮,人争一口气。

年纪轻轻就一副死气沉沉、行将就木、郁郁不得志、埋怨「都是这个体制的错、世界的错」的样子。我实在受够了!

补刀

还是再搬出这一篇《Loser 应该知道的6个残酷人生事实》好了。自个看吧,虽然它很像是标题党,可是他说得棒极了,我简直不能同意更多,比起他,我已经算是说得很客气了。

“好人?关我屁事!慈父?去你妈的!回你的家和你孩子玩去!如果你想在这里工作,给我敲定手上的单子!”

“我不歧视女人,不歧视种族,不贪婪,不肤浅,也不虐待人!我和那些diao不垃几的男人不一样。”

很抱歉,如果你所能做的事情,只不过是没有一堆缺点,就特么的给我从伤者身边滚出去!我们有的是风趣、英俊、事业成功的男人来帮助你的女神。

但你不要去抱怨,为什么女神就喜欢找你口中的坏男人。她们吃这套是因为那些diao不拉几的男人,有其他东西可以满足她。

“但我是一个聆听者!”

是吗?你可以坐在女神身边几个小时听她念叨?你猜怎么着?角落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做,他还是吉他高手!你如果不停地说你是一个好人,就像一个餐厅说他们的卖点是他们的食物不会让你拉肚子一样,就像一部电影的标题是“This Movie is in English”。

这就是为什么你可以做一个好人,但仍然觉得自己是loser的原因。
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去买一本教我如何把妹的书么?”

当然不是,除非那本书的第一章是,“让自己变成女孩子愿意接近的人”。

因为这一步总是容易被忽略——人们总是问“我怎么能找到工作?”而不是,“我如何成为雇主愿意雇用的人?”

人们总是问“怎么让女孩喜欢我?”而不是“我怎么成为女孩喜欢的人?”

对吧?因为后者往往要求你放弃自己喜欢的爱好,注重外表,天知道还要做其他什么牺牲。你甚至还可能要改变你的天性。

“但是为什么我不能就去找一个喜欢原本的我的人呢?”

答案很简单:人是有需求的。别忘记我们的例子:伤者在流血,而你所做的只是抱怨找不到会自动愈合的伤口?

但,所有人都应该知道,所有人却都不能接受的事实是:“没有最后的果实,你就什么都不是。”

错觉
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我给了别人一种家里还有点钱的错觉,然而我自己也乐在其中,于是将错就错,也不去否定这样的说法。

实际上我家只是做五金的小个体户。从初中开始到我学生时代结束前的差不多十年间,家里的年景都还可以,不过仍然只能算是小康之家。某次沪市从五千点附近暴跌,家里损失惨重,现在爸妈也退休了,除了退休金也没有太多别的经济来源,还好我也要开始工作了(当社畜)。

澄清完了,说点别的。

果然,我还是更想说实话。我真是太多哀怨了,有时真的见不得别人好,特别是曾经的同窗,ta 们现在混得那么好,前途一片光明,我自己怎么就这副衰样呢?仅仅依靠家里富足的家底,有些人也能混到国外留学,然后顺理成章地在国外工作。虽然过得不一定比国内更幸福(?),但至少在我看来比我更幸福(滑稽脸),能体验到更迥异多彩的人生。

这个世界从来就是不公平的,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个道理,可为什么还要继续喋喋不休地哀怨呢?果然还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,不断找借口推卸自己的责任。活得不够充实、忘我,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。

虽然以后的生活杂文并不想把自己表现成一个现充、自信爆棚的人,但也不想再继续哀怨下去了。欢迎监督。

看别人的博客,就是看别人的人生。逛到一个同好二次元的技术宅的博客,又从友链扯出一串同是程序猿的二刺蝝,每个人的人生道路都很不一样呢。参考他人的人生路径,又发现了许多以前没有想过的人生选择,反而更加茫然了。

选项很多,然而只能择一从之。一旦做出了一个选择,其它选项便就此塌缩殆尽,徒增许多本来就不存在的遗憾。只能寄望幻想中美好的未来图景还能出现在梦里。然而无可奈何,毕竟人的一生只有皇皇数十载。作出选择,总能换回一些结果,无论好坏;不行动,更可能一无所获。

其它的事

错了,就要承受后果。事实证明,我有些东西果然选错了、做错了。无论怎么痛苦、恼怒和恨,结果已经摆在了眼前。

错了就是错了,事情都过去了,虽然它们会继续影响到未来,但那我又能如何呢?已决然明白,我没有必要再纠结些什么了。

希望自己能够长久记得此刻的煎熬,因为真的不想为同样的错误选择再后悔一次了。「不忘耻辱,不畏将来」。或许,这正是改变的开始?不想再自证孬种。

五一才努力学习没几天,就已经开始畏难贪晌。「正是因为难,才值得去做。」

周末跟前辈吃饭聊天,解除了我心头的一部分疑惑。越来越发现因为当年的一点点实力和运气的差别,我竟然成了同业朋友的圈子里混得比较差的一个,不但是跟那帮变态的高中同学相比,跟大学同学相比也是这样。现状如此可悲,不得不更努力。

公司环境好,部门气氛好,Boss 人很好,并这不能当饭吃。人生的旅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这只是其中的一小段风景罢了,我还想看看别处的美景。并不怕这段被 Boss 和同事看到,如果他们关注我的博客的话。

Power 锟的纸牌屋

摘自 Power 錕的紙牌屋(Facebook),相应 Youtube 链接

哀傷的 Power

《第二季第六集:哀傷的POWER》

人类为什么哀伤?(先叉开主题)人类不要去避免哀伤,人类要 work it out(克服哀伤),而不是 wipe it out(消除哀伤)。

只有你知道哀伤从哪里来,你才知道快乐何处去?这是一体两面。我们的 sorrows,就是因为 love 和 hate。因为我们恨,得不到爱,或者失去了爱。所以我们为了爱而悲伤,想要爱(快乐),但是前路却有障碍。(爱恨是一个矛盾、循环,交织在一起)

sorrow 没有关系,sorrow 就是 happiness 的 beginning,所以快乐都是当初的哀伤得来的。你越哀伤,越克服这个哀伤的成就感,比你的 sorrow 更大。一点点的忧伤,得到的快乐也只有一点点大。

(体验更哀伤的事,小哀伤就可以忘记。)

假裝偉大的 Power

《第二季第十五集:假裝偉大的POWER》

pretension 假装,就是假装伟大(伟大这个词可以换成别的词)。即是「你的欲望,超过了你目前能用的资源」,说难听点就是「贪心」。pretension 那就是为了贪心,做出了自己能力做不到的事。

「化妆、整形」就是假装漂亮。先不要说化妆好不好,应该看看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—— 那是一个有志气的人!因为她想要更好,她已经在玩政治了,已经开始加入 competition 竞争、面对冲突了!面对择偶的冲突(她们在上进)不是一般的禽兽的欲望(性欲),而是 Desire to Love!所以她们开始「偏激」!

  • pretension 假装(pre- 准备)
  • tension 紧张、压力
  • intention 动机(然后开始角逐)
  • contension 角逐(竞争、竞赛)
  • extension 扩张!

讲课的例子:(台湾)总是对 tension(紧张)进行回避忍让,intension(动机)很弱,对 contension(角逐)很害怕!所以,没有 extend(扩张)!害怕竞争怎么能发展!

尾声

对啊,人生并没有那么复杂,想做就去做。

写一部小说就像在黑夜里开车。你只能看到车灯照亮的部分,但是你却可以走完整个旅程。

E.L. Doctoro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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